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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好又问了一句：“你说句话啊，有人等着答案呢。”
严妍的交友圈跟她不一样，她也许能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儿。
助理领命出去了。
一道蓝色车影滑入黑夜之中，朝前疾驰而去。
“没事，程子同帮我摆平了。”
符媛儿浑身一个激灵，她蓦地将他推开，转过身去，不让爷爷看到她的狼狈。
所以，她要报复的，究竟是他在生意场上对爷爷的欺骗，还是他对她的无情无义？
他是在质问她吗？
“拿我当朋友就别说这个话。”严妍将双臂交叠，让她退回来的卡没处放。
“女朋友？”她挑起秀眉，“你都没追过我，我凭什么当你女朋友？”
程奕鸣没那么多钱的，必定让慕容珏以程家总公司的名义出面，到这时候，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跳进了程子同设好的陷阱。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“我刚想给您打电话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木樱小姐找到了，但她在山顶餐厅里。”
程子同目光柔软：“你可以随时叫停。”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